去年冬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写完了《阿司匹林游走在伤口》,而这个夏天快要来临的时候我开始写《夏一般蔓延》。每天趴在电脑前写一些文字,感觉自己快要霉掉然后腐烂,在发霉的同时想起某个人,我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偶尔眼泪会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天气的炎热让我吃不下饭,所以只能吃便宜的要死的饼干来安抚躁动的胃。
对于我一塌糊涂的专业我并不感到耻辱,我已经没有颜面可言,对于那些东西只是取与舍的问题。
我继续着我的梦,跟朋友一起开的工作室。当我兴致勃勃的说起以后要怎样怎样的时候却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梦要如何开始如何继续,我只是不想让它跟我一样变的溃烂。所以我一如既往的坚持着,但不知道能坚持到多久,也许还过几年它们就会荡然无存,如同南柯一梦,而我永远也不能清醒。
我只是一个演技拙劣的骗子,一直骗着自己。我在自己眼里开始变的一文不值。送我吉他的那个女人说你就是一只猫,所以你要打败你自己。这句矛盾的话让我一度清醒,可我痛恨猫。我更希望自己是一条狗。
事实证明,理想主义者最终会输的一败涂地。
高中的时候我写的最多的话是,再见,我的十七岁。当时只觉得特矫情,而我现在却更矫情的说,再见,我的青春。
只有沙漏记得,被我们遗忘的时光。
我想跳街舞,我想画油画,我想摄影,我想学会弹奏我的那把吉他,我想行走……可是那一切都只是我想而已。
热闹只是别人的,我们什么都没有。
J---零柒年五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