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坐在这里,抽着烟,仰起头大口大口喝着可乐。橙色的光左右拉伸着腾起的烟雾,耳机里漫出根本听不懂词的英文歌。 外面是被潮湿了的夜,里面是被分割了的世界。
教科书整齐的排列着,未曾动过,可以闻到油墨的香味,仿佛秋天校园里的桂花香弥漫四分五裂的空间。可是为什么那些高大的梧桐总是在那个时候就被凋落得干净?你仰起干净的脸就能窥视到被枝桠分割的天空,大朵大朵的浮云掉落到你的眼里,你闭着眼,风从你头发里穿过,试图想象能找到一个能牵着你的手去繁华的街道里穿行的人。
我在20岁的开头唱响一首挽歌,祭奠老去的青春。可还是会有人站在十字路口对我说,呐,未来还很长很长呢。于是我便笑起来,对比高中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沉默显得无比嘹亮。
我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话要对你说,可当我拨通了电话心也随之落了空,你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在盛夏之外。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How can we say forever?
双生花。
收起过往,埋在花的下面,与自己相依为命。